空气再次寂静下来。
“但刀解室已毁了啊!”青林以一种让人听不出情绪的嗓音,耍无赖那般,摊手,回答。
“您可以想把我们重伤至碎刀,待禀告时之政府,重塑刀解室后,再进行正式的刀解。”压切长谷部真心实意的建议,因为只有刀解,才不会残留记忆。
“殿下,他在诱导您与时之政府联系,”事关弟弟们的性命,一期最终撑不住,出声。
“诱导?”青林玩味这个词儿,而压切长谷部却脸色难看——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变脸。
“那么他诱导我联系时之政府有何好处?”
“好处?”一期一振愣住,他想说好处多了,比如青林闯入其他审神者本丸之事被zf察觉,然后操作一下,就可变成青林勾结历史修正主义者与溯行军,之后不管是前途还是性命,尽毁;比如审神者由此脱困。
但不管如何举例好处,一期一振都意识到一点——这个前提是:本丸的审神者还活着。
这是个矛盾的问题,一期一振心想:唯一的答案,就是交代审神者的下落。
青林笑看一期一振的挣扎。
他知道,不管是压切长谷部,还是一期一振,都知道四方谷御次的下落——因为这是是四方谷御次把他们带到万屋的原因。但他同样知道,一旦他们中的一个说出,那么意味着另一个无用的同时,还意味着说出的那个向他投诚,也即,他成为了投诚者唯一的选择。
青林不否认自己快把刀给弄哭了,然而作为一个人生目标明确,又有着不小边缘事业的成功者,他讨厌左右逢源,只想得到好处,却不愿意付出的墙头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