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十分听话的离开了房间。
而在白兰走后,老父亲吉尔伽美什从书本里抬起头喃喃道:“今天树莓口味的反应很平淡,下次还是做成草莓口味的吧。”
白兰一出门,刚好碰见了看完母亲回来的轰焦冻。
“又去看你母亲了吗?”白兰问道。
轰点点头,然后从包里掏出一个铁盒子,“这是母亲做的曲奇,想让你和入江先生尝一尝。”
白兰直接当着轰焦冻的面把盒子打开。铁质的盒子里装着黄油曲奇,里面似乎还加了一些腰果。从里面拿了一块,白兰咬了一口,黄油的味道在口中弥散开来。
“很好吃。”白兰几口将曲奇吃完,“你母亲最近怎么样?”
一提到自己的母亲,轰的表情就变得柔和下来。在远离了安德瓦后,轰冷身边有入江正一为她请来的最顶尖的心理医生,再加上儿子的陪伴,让这位在疗养院住了十多年的女人慢慢走出了自己封闭的内心。
“你可以把她接到这里。”白兰提议道,“这里很大,你母亲可以住到靠近庭院的一楼左侧第二间。”
轰焦冻摇摇头,“不,这样挺好的,她可以去做她想做的事情。现在我觉得母亲她似乎已经知道我在做什么了,但是她没有阻拦,大概心里是同意的。母亲在结婚前完全为家里活着,结婚后为丈夫活着,我不希望她现在为我而活。她应该体验不同的人生。”
白兰突然抬起手触碰了轰焦冻的嘴角。
少年顿了一下,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看来是太太的饼干太过好吃,让你根本没有意识到嘴角现在有饼干碎渣。”白兰给轰看了一眼手指,正准备收回去的时候,却被对方抓住了手腕。
轰将白兰的手拿到自己面前,正准备伸出舌头舔干净时,他突然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