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伽美什撑着下巴:“有时候无趣的生活正需要一些小小的调剂不是吗?”
第三场比赛即将开始,白兰坐在等候室。他站起身,对轰说:“一会也许我们又会交手,你还要隐藏你的死气之炎吗?”
“不。”这一次,轰没有再坚持。
“哦,我以为你还是会说不使用,结果最后又用了出来。”白兰看着轰,思索片刻道,“铁骨铮铮轰焦冻?”
“闭上你的嘴,白兰。”轰瞪了一眼白兰。
做了一个拉链的手势,白兰不再言语。
如果说轰和白兰这里是轻松愉快的,那么爆豪那里就不怎么好受了。如果被白兰或者轰其中一个人争夺到第一的位置,爆豪还能接受,但是——但是,最后竟然是绿谷!
沉浸在自己思想中的爆豪甚至连白兰和轰什么时候离开的等候室都不知道。
“你先过去,我去趟洗手间。”白兰半路中说。
轰点点头,向外面的高台走去,在参加完前两项后,他们都被安排在了观众席。参加第三场比赛的人按照出场顺序一次前往下面的等候室。
就这样,白兰刚好和前来找寻儿子的安德瓦撞了个正着。
“你对我儿子说了什么?”安德瓦站在那里,浑身上下无处不在向白兰释放者低压,似乎想要对方臣服一般。
“说了什么?”如果是其他人,可能已经腿软到无法行走,但是白兰却慵懒的站在那里,“为什么不说是焦冻自己想做些什么呢?”
安德瓦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白兰,他突然觉得,也许最初他和入江正一的交易,似乎就是一个深坑。平白无故为入江正一看孩子不出,甚至连自己的孩子都被拐走了。
那一刻,安德瓦离真相非常的近。
“离他远一点。”安德瓦注视着白兰,“我见过的人太多了,你这样的,虽然不多,但也有一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