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这里的时候,经常会感觉到些许的不真实。”
“恩?”轰注视着白兰。
“就好像这里不是我的世界一样。”白兰说。
轰焦冻诧异,但白兰下一秒又恢复了以往的样子,“所以,你的回答是什么?要天天给我买还是准备决定打包自己入赘到入江家,不过入江如果看到你这个小年轻可以帮他分担家务,恐怕他会感动的当场痛哭流涕然后抱着你塞红包。”
刚才还觉得白兰正经的轰焦冻觉得自己也许是眼瞎。
“现在有多少人觉得入江先生将你养大是件不容易的事?”轰焦冻问。
白兰思索片刻:“一个人如果代表一支蜡烛,那么恐怕已经灯火通明了吧。”
为入江正一点蜡。
而刚刚好,方才去卫生间的上鸣电气在回来的时候,不小心听到了白兰和轰焦冻的最后一段话。察觉对方也许是情侣关系的年轻的少年顿时脸色一沉,他急促地想要立马离开,却刚好和白兰的目光对上了。
白兰冲上鸣礼貌地挥了挥手,而上鸣脸色肿成了猪肝色。
“我有这么可怕吗?”白兰笑着指着自己的脸。
“与其说可怕,不如说是恶劣吧。”轰说。
白兰耸肩:“从原来那个天然系的男孩变成毒舌系了吗?我对你的爱要减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