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看了看对方的笑脸,轰焦冻觉得,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再次叹气,显然,他今天不知道叹了多少次气。对方明明比他大一岁,但很多时候却是他承担起重任。

“我在想入江先生是如何把你养到这么大的。”轰说。

白兰顿了一下,“吃胃药吃的,每次被我气得想要打我一顿的时候,他都吃点胃药,然后就能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和我讲道理了。”

“那你听了吗?”轰挑眉。

“不,当然没有。”白兰笑眯眯说,“要知道,每次看到小正那副样子,是我有段时间唯一的兴趣爱好了。”

轰焦冻曾经与入江正一有一面之缘,莫名的,他对那位先生心中报以了崇高的敬意。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可以安安稳稳地把白兰养这么大。看着白兰的发色,轰又在想,如果对方是自己的兄弟,恐怕还没等他向安德瓦复仇,白兰能先把那个糟老头气死。

“你有兴趣叫安德瓦爸爸吗?”轰焦冻的目光中充满了坚定。

“继把我按在墙上之后,已经要直接向我求婚了吗?”白兰说,“不过叫安德瓦爸爸什么的,这样的感觉似乎有点有趣呀。”

天然系男子轰焦冻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那句话似乎槽点满满。

“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个,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门外,牙医拿着病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不,没有,请您开展你的工作吧,绿间医生。”轰焦冻退后一步,感谢医生的到来拯救了他。

医生笑了笑,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了奇奇怪怪的器具:“不会很疼的,白兰君,只需要一下,就药到病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