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理由倒是能让人接受,哪怕宗治并不相信森鸥外竟然会是个这么尊师重道的人,但还是轻轻放过了森鸥外。
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虽然不一定要带点绿,不过有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是有必要的。
看着对方面色稍霁,森鸥外整个人又有点抖起来了。
“宗治君,你看?”他把刚刚遭受过夏目老师一爪的胳膊送到对方面前,满脸都写着“求安慰”。
如果是长相不够好看的人做这种动作,宗治会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对方。但是现在做出这个举动的是森鸥外,看着他还算有几分小帅的脸蛋,宗治虽然嫌弃,但是还是没忍心。
这个港黑首领也不容易啊,为了恰饭连脸都不要了。
他伸出手,往森鸥外的怀里摸了摸。
成年人的思想总是充满了各种有颜色的小废料。曾经在小巷里实现过一次生命大和谐的森鸥外一个不小心就想歪了。
虽然这里不是横滨,但是现在他们在的地方也是一条没人会注意的小巷。
难不成
别问,问就是对方美味可口,哪怕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完全可以再不要脸一次。
就在森鸥外脸上的表情逐渐荡漾,试图做一些绝对会被和谐的事情时,宗治从他的怀里摸到了酒精棉。
森鸥外,一个行医执照被吊销了很久的地下医生,总是在莫名其妙的地方有点坚持。比如只要出门,他身上都会带点酒精棉。
“嘶”
宗治一把把酒精棉按在了森鸥外的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