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的就绿的吧,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就得带点儿绿。
秦盈盈偏过头,“小十一要不要给娘亲戴上?”
“好!”小家伙开心地答应下来,绷着小脸,十分认真地挑了一个自认为最好看的地方。
前段时间赵轩让人改了易容药的方子,从每天一晚的汤剂换成了三天一粒的丸药,副作用没那么大了,白头发也渐渐没了。
乌黑的发髻衬着翠绿的珠钗,别说,还挺好看。
赵轩抿着嘴,从头到脚酸溜溜。
她说,这是头一回有男人送她珠钗……
那他亲手做的那朵绒花就不算数了吗?
是的,秦盈盈头上那朵寓意极好的绒花是赵轩花了好几个晚上亲手做的。
按照民间的说法,本来应该是父兄来做,可是秦盈盈没父兄,赵轩又舍不得随便给她买一个,就自己关上门做了拆、拆了做,不知毁掉多少珍贵的绒绒,才弄出这么一个。
结果……
没有被亲——反正他也不稀罕。
没有被夸——小村姑心都偏到黄河对岸了。
赵轩大半天都绷着脸。
晚间入睡的时候,更是一头扎进了醋缸里。
皇庄房间少,他和小十一同住一个阁楼,中间由一个博古架隔开,分成里间和外间。
小十一乍一换了地方睡不安稳,哭唧唧不肯睡,非要秦盈盈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