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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觉还告诉我,”戏无衡没有再假惺惺地说不客气,单刀直入,“你并没有你表现出来的那么喜欢岭南。”

“……”

“当然,你也没那么喜欢我,我一直顾忌着这一点,所以现在也是我咎由自取……不过感觉你也一直顾忌着一些东西,之前是萧婳,后来是我也不懂的东西——是和越戈的灵核里那蓝色的字有关吧?”

“……”岑歌没有正面回应,只问道,“你的直觉还告诉你什么?”

“没了。”

“……谢谢?”

“有帮到你就好,”戏无衡笑道,“所以你的脸上不用明晃晃摆着‘是我连累你了’六个大字了,我喜欢你,其实和你也没有太大关系。”

岑歌:“……”她一下子竟分不出戏无衡是不是只是在安慰她。

“毕竟我也没有特别喜欢你,”戏无衡终于又恢复到笑嘻嘻的模样,“如果特别喜欢你的话,我才不会让你出这个房间门,一定困着你,和你做一些事情,例如——”

戏无衡说着,一步步朝她走来。阴影逐渐笼罩住她,他的笑容看起来是玩世不恭的玩笑架势,却因逐渐扩大的阴影让人心里没底。

岑歌犹豫了几秒钟之后,夺门而逃!

戏无衡伸头看她朝船舱尾部逃去,无奈地耸耸肩,揉了揉自己红透发烫的耳朵。

说俏皮话很容易,说情话还是很难的啊……

………………

半个小时后,岑歌刚出狼穴,又入虎窝。

岭南没有听完她的陈述,就用嘴唇封住了她的嘴。

几次实践之后,他已经足够熟练。温柔之中又有着不可违逆的霸道,岑歌的话全数被他吞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