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戈的迷药是罕见的寒性药,寻常压制迷药的寒药都没有用。但这瓶药也……太烈了点?
岑歌犹豫了一会儿,把药瓶连着选择权交给岭南。
“你看一看,感觉这个药不太好……”
岭南已经毫不犹豫,直接仰脖子一口闷下。
岑歌:“……”
rua斑斓虎的手不由自主停下来的、一直在偷听对话的戏无衡:“……”
眼见着岭南脸色的气色肉眼可见的变好,甚至回归到正常唇红齿白的水平,岑歌暗暗松一口气。
重病还需猛药医,这句话是有道理的。
“……”岭南沉默了一会儿,甚至闭了闭眼。
他近乎悲伤地叹了一口气,又朝岑歌伸出手:“借一颗清心丸。”
岑歌心下一慌,忙伸手去探他的脉。
手腕温热,筋脉稳健不凝塞,“……不是很好吗?”
岭南克制着说:“明目丸也行。”
岑歌:“……”
她还是递了一粒清心丸。
随便吃药身体是要出事的,岭南吃下清心丸后,神色又肉眼可见的变差了,脸色像是在冰川里冻过半天的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