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在秘境里孤立无援,孑然一身,只能靠近他,依靠他,在不知不觉沦为他的人形灵宠。
岑歌握着剑的手很稳,没有一丝颤抖。
又是一个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她说话的语气冷漠又怠倦:“说吧,sy岭南,是想给他身上泼脏水?”
越戈愣了一秒:“考试……扑累?”
岑歌:“……”
她掩饰地咳了一下,脑海中喝令魔焰剑不要急着宰他,继续用上位者的姿态冷漠开口:“解释一下你干的所有事情,或者去死。”
越戈却看透了岑歌的色厉内荏,笑了:“你想知道岭南的下落?”
岑歌心下一跳,面上撑着,淡漠又随性地说着:“老老实实在船舱底部,和吃水线用的沙土一起躺着,还能在哪里?”
“不是哦,”越戈用哄宠物一般的语调,笑嘻嘻地说,“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岑歌:“……”
这什么恶俗语言,创造出这种人设的作者出来挨打!
定了定神,岑歌面色诡异地问着:“一定要亲你一下吗?”
越戈分明还是剑抵着脖子的状态,人却是笑得温柔,带着无尽的鼓励意味:“如果你不适应的话,亲脸颊也是可以的。”
岑歌想了想:“能亲手背吗?……或者手心?”
“那也太过头了吧,”越戈索性用手虚虚握上了剑,往旁移开,脸上是稳操胜券的洋溢笑容,“你知道的,我做这一切,只是为了想离你更近一点啊。”
下一瞬——
他的手指头被魔焰剑齐齐削断,紧接着,魔焰剑一闪,脖子也和手指头沦落到一样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