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婳不明所以,在黑袍人的解释下却渐渐瞪大了眼。

她没有察觉到,黑袍人怀中的雪白小豹簌簌颤抖着,压抑着不敢叫出凄厉恐惧的声响。

黑袍人状若无觉,只道:“你把你知道的所有关于岑歌的事,都和我说吧。”

身为动物天然的恐惧感后知后觉爬满她的背,萧婳不由自主地点头:“好。”

“祝我们合作愉快吧,小笑话。”黑袍人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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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歌的修炼是被迫打断的。

刚梳理好筋脉灵力,把那几十粒淤积在五脏六腑的凉药都散了。灵台就开始胡搅蛮缠,每个神经元都在焦急地提醒她:“快回想这三天你说过的话!”

以至于她差点现场走火入魔。

要在毫无介质的情况下,回想起历史是很难的。

尤其还是她脑海茫茫如雪时候说出的“胡话”。

好半晌,到早上吃清心丸的时候,她才记起来……

是蓝若絮送她明目丸的时候,她说出来的话?

岭南见她醒了,强睁着困乏的眼睛说:“你要出去走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