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南先生,到底想要做什么啊——!!”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有没有想过做了这种事情以后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如果……如果不是被我抢先找到的话,会发生什么事啊!?”
“笨蛋!!山南先生就是个大笨蛋!!!隔了一辈子,还是这么笨——”
她的声音里逐渐带上了一点点鼻音。
“就如同您曾经对我说过的那样,太笨拙了,以至于让人忍不住就想要帮一帮你——”
山南:“……诶?!”
他也知道作为一个大男人发出这种疑问的语气词是有一点可笑的,可是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喉间想要发出什么样的声音。
就仿佛呼唤她的名字、像个傻瓜一样呆呆地站在这里被她猛虎下山一般扑上来抓个正着、被她劈头盖脸一顿痛骂、又或者只能发出这种笨拙的单个音节,全部都是自己的身体的某一部分脱离了大脑的指挥擅自行动;他的大脑则已经完全混乱了,曾经引以为傲的冷静理智化成了一团团浆糊,还被她所表现出来的、毫不掩饰的热情与直白烧得滚烫,在他的脑内咕嘟咕嘟地冒着泡。
他当然还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在什么情况下对她说过这种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