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咳嗽了一声,无视他们此刻糟糕的姿态,一本正经地说道:“我记得我曾经说过,和迟早要分手的对象交往是没有意义的事情。”
柳泉:“……所以?”
宗像礼司严肃地说道:“在我可以预见到的现在以及未来,我想不出我们有什么要分手的理由。”
柳泉:“所以?”
宗像礼司:“因此可以说,我们不会分手,即使是未来也是如此,一直都不会。”
柳泉:“嗯是的……所以?”
宗像礼司又咳嗽了一声,好像接下来的话有点难以出口似的。
“而根据那些市售的爱情里面的理论,既然已经结婚、并且直到未来也绝无分手的打算的话,那一定是基于——呃,双方持有的‘爱情’。”
在他看来,当他说出了这句有点绕口的话之后,笑意如同潮水一般在她的眼中蔓延开来。
她没有再为难他,而是非常自然地——替他得出了最终的结论。
“所以,我们可以得出结论——”她拖长了声音,忽然伸手取掉了他鼻梁上架着的那副细框眼镜,随手轻轻一抛,就把那副眼镜丢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宗像礼司:!?
他愣了一下,耳中钻入她含笑的声音。
“和相互爱着的对象结婚,是非常有意义的事情——对吗?”
宗像礼司清了清嗓子,觉得她每次都能够非常坦然地说出这种哈子卡西的话题,大概也是一种不得了的超能力吧。
“嗯哼,”他异常严肃地赞同道,“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