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像礼司朝着他点了点头,不知道是为了礼貌性的打招呼致意,还是为了礼貌性地赞同他说的那两句话。

威兹曼先生抓了抓头发,又解释道:“至少今晚我们来得是有价值的……我已经发现了,只有原本位于石板正中心位置的这块残骸,有剩余的微弱能量波动……现在,只要柳泉君——”

宗像礼司哦了一声,仿若无意一般地正巧打断了威兹曼先生接下来要说出的话。

他隐藏在镜片之后的双眼目光炯炯地注视着威兹曼先生,直到把威兹曼先生看得都有些不自在起来,尴尬地再次去抓自己脑后的头发时,他才收回视线,慎重地微微一躬身。

“因为我的原因而辛苦大家,并且因此而让大家冒险,非常抱歉,同时也至为感谢。”他措辞十分正式地说道。

威兹曼先生:“啊哈哈哈,其实也不能这么说啦——”

可是,宗像礼司的注意力已经转回了石板残骸——或者说,站在石板残骸旁边的柳泉信雅身上。

“……为什么?”他沉声问道。

“你应该知道未经许可擅自潜入读户门地下禁区,或者利用石板再去做些什么,将得到怎样的处罚……”

他回想着刚刚伏见发给他的邮件内容,声音不由得略微提高了一些。

“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就只是为了给我制造出一个短时间内避过流程光明正大地合法进入地下禁区的理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