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柳泉信雅小姐有关?”
他第一次完整地说出这个姓名,略有些绕口的发音一个个在他舌尖滚过,给他留下了某种异样的感觉。
威兹曼先生似乎瞥了他一眼。不过他什么都没有说,因为这个时候,他们提起的那个姑娘刚巧端着托盘,从厨房里笑意吟吟地出来了。
“来,请喝茶~”她笑眯眯地说道,将托盘中的两杯茶分别放在宗像礼司和威兹曼先生的面前。
威兹曼先生几乎是立刻就叫住了她。
“柳泉君,可以稍微留在这里一下吗?……有点事,必须和你说。”
柳泉信雅好像显得有点惊讶,她来回看了看宗像礼司和威兹曼先生脸上的表情,然后放下托盘,端正坐好。
“……希望是不需要太长时间就能说清楚的事啊,”她半开玩笑似的说道,“因为我不擅长正坐……可坚持不了太久就会摔倒啊。”
威兹曼先生笑了笑。宗像礼司却没有笑。
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长着一张可靠的青年面容的白银之王用这么过分郑重的态度特意叫住她才能说出的事情,他总觉得不可能太简单。
威兹曼先生温和地笑道:“那我们最好现在就开始说。”
柳泉信雅点了点头,而威兹曼先生果然一秒钟都没有浪费,径直开腔道:
“和这位……呃,宗像君,谈起送他回去的话题时必须有你在场,是因为……目前,大概,也许只有你有这样的能力,柳泉君。”
宗像礼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