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现在阿部狡猾地利用和副长纠缠的机会, 总是把自己身形的一部分置于副长身后,借着这种阻挡之势,让柳泉无法瞄准他并开枪。所以现在手铳反而变成了无用之物。
柳泉倒是有个大胆的计划——冲上去借着自己的罗刹形态当个肉盾顶在前面, 然后由副长或者自己伺机反杀阿部——但是她很怀疑自己这么干的话副长会不会直接暴跳起来。
毕竟副长是个老派的绅士嘛。她懂她懂。
……不过她懂也并不代表她会乖乖执行, 是吧?
柳泉想了想, 直接把系统菌当了个储存空间使用,让系统菌先帮她把那柄手铳收起来,免得在打斗中掉落,便宜了本来就挥舞着柴刀的阿部;然后就一把抄起自己身旁那张高桌上陈设的一只花瓶,伸手把瓶子里插着的一束花拔出来往旁边一扔,就低头猛冲了上去。
她的冲势简直像是猛虎下山(雾!),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就好像没有看到阿部手中雪亮的刀刃一样,借着前冲之势直接突进到了阿部面前,然后手起瓶落,用那个还盛着半瓶水的花瓶重击阿部的脑袋。
花瓶不堪重负,几乎是立刻就发出哗啦一声,碎裂开来。
瓶中的水伴随着碎瓷片飞溅开来,霎时间就浇得阿部狼狈不堪。为了避免水流到他眼中,他不得不眯了眯眼睛;下一秒钟他就感觉一只脚重重踢在他腹部,咚地一声把他踢出去老远。
那一记飞踢的力量很大,毫无疑问是土方岁三发出的攻击,踢得阿部一阵眼冒金星,反胃感瞬间就涌到了喉咙口。
他噔噔噔一连退了七八步才稳住身躯,立即晃了晃头让自己清醒一点,睁开眼睛。
谁知道他看到的一幕是——土方岁三正在飞快地脱衣服!
那个一直假扮男人却毫无破绽的清原正站在土方岁三的身旁,凝神戒备着。土方岁三则飞快地正在脱下他那件肩线绷得紧紧、长长的后摆也很碍事的洋服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