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还侧身低头,姿态非常恭敬地等着土方和泉小姐两人进入鹿鸣馆。
土方:“……”
行叭。
反正他现在没有结婚,将来也不会想要再结婚。因为世界上他唯一想要娶的女人已经在鹿儿岛湛蓝的天空下化作了灰烬,就像是那些喝下变若水、尽力奋战之后燃烧了最后一丝生命力的同伴那样。
而她喝下的变若水,是他交给她的。
她之所以落到不得不喝下变若水才能保命的地步,也是因为要顶替他前往弁天台场,然后在一本木关门那里被伏击了。
后来他也想过,那个伏击他的人,究竟是哪一方派来的。
结论很难以置信。
他自己也认为,那个人,不太可能是新政府军的。
那些萨长人固然痛恨他,可是他们报复新选组的手段,他懂。看看近藤君最后的遭遇就知道了。
他们想要报复他,只会把他抓起来,让他光天化日之下跪在人群面前,大声宣布他的罪状,然后砍掉他的头颅,就像他们羞辱一个真正有罪的坏蛋那样。
而且,那个时候,幕军的战败已经注定不可避免。即使他土方岁三活着,也不太可能再拖延这个结局的到来。
和那么干脆地让他作为最后的佐幕英豪牺牲在战场上相比,那些萨长人更愿意见到的,大概是对他施加和近藤君当时一样的羞辱处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