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方整整有两天没有再见过那位名叫“雪子”的年轻姑娘。而他们那一晚曾经碰面、他还为她提了桶水的事情,好像也再没有人知道。

可土方并不会因此就大喇喇地放下心来,当作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地松懈了警觉心。

他总觉得以那个雪子的性格和坚韧程度而言,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了自己,这也太不正常了——

所以当第三天夜晚,又轮到土方值勤——这一晚他负责的哨位刚好在那座“新来的大人物”所居的长屋附近——的时候,他一开始是颇为头疼的。

不过他也没办法对安排他去那里的上司说“请给我换个地方,因为我怀疑那个雪子对我别有目的”之类的话。所以他最后还是按时来到了那里。

起初一切正常。不远处的长屋依然灯火通明,隐约有笑语传出,伴随着三味线弹奏出的曲调。

土方还真的观察了一阵子长屋那边的动静。随着宴会的深入,六郎和其他勤务兵来来回回上菜和服务的频率愈来愈低,最后只有雪子曾经提到过的那个老琴师的小孙女——看上去确实小了一点,又瘦伶伶又单薄,大概只有十岁上下——进出了几次端茶斟酒。

这也是正常的发展——土方望着长屋中最大最明亮的那个房间,有窈窕的人影被烛火投影在障子门上;然后他把视线转开,仰起头长长呼出一口气。

……可以放心了吧。

结果好像也并没有过多久,就异变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