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后,这一切问题,都不会有答案。甚至是为什么她会突然在法律上变成了西里斯 布莱克那只蠢狗的未婚妻,为什么她会洋洋得意地以女主人自居、把格里莫广场12号那栋旧宅子搅得一团大乱;这些问题,都不再会得到真正的答案。
他注视着面前那个架子上的水晶瓶。其中一个瓶子里只有薄薄的一层银白色的记忆丝,堪堪只能铺满瓶底。
那是关于她的记忆。就只有那么一点点——
斯内普犹豫了一下,终于迈步走到了那个架子前。从架子上拿下一个空着的水晶瓶,他拿出魔杖,杖尖指向自己的太阳穴,开始从大脑里抽取记忆丝。
他装满了一瓶又一瓶。直到他开始觉得这些水晶瓶的容量是不是太小了一点,他还什么都没有回忆起来,就已经又盛满了一瓶——
邓布利多在他身后的画框里叫他。
“西弗勒斯,你在做什么?”
他的行动只停顿了一霎,就又继续了下去。
当他再次装满一整瓶的记忆之后,他才回过头去,望着墙上画框里的老校长。
“我的记忆是不是出现了一点偏差……怎么会有这么多记忆呢。”他答非所问道。
邓布利多注视着他,许久之后,他那张苍老的脸上渐渐浮现了一丝了然和怜悯。
“不,你的健康好得很,西弗勒斯。”他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