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西弗勒斯!”邓布利多高兴地说, “你来了啊, 这真令人激动,不是吗?我们赢得了最后的胜利!”

斯内普停在房间正中那张巨大的书桌之后, 面对着那张巨大的画像, 面无表情地说道:“是的。这难以忍耐的一切终于可以结束了, 我很欣慰。”

他的表情里哪里有一丁点的欣慰之情。墙上的每一幅画像心里大概都这样默默地抱怨道。

邓布利多却不受他那张臭脸孔的影响。

“我真高兴看到你履行了你的诺言, 西弗勒斯。”他快活而欣慰地说道, “而且我猜你是来继续履行你的诺言的?霍格沃茨被‘那个人’邪恶的理论所影响, 长期陷于分裂;这不好,非常不好……这个时候我们仍然需要你,西弗勒斯。”

斯内普忍不住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我怀疑这世上还会有什么事情能让你停止压榨我。”他充满怨气地瞪着画框里的老巫师说。

邓布利多假装没看见他的表情, 笑嘻嘻地说道:“哦, 当然会有那么一天的——西弗勒斯, 我保证,在你举行婚礼的那一天,我会答应放你一个长假的——你也该好好享受一下人生的其它有趣之处了,在那么多年的辛劳之后……”

斯内普的脸黑了。

“婚礼?!”他从牙齿缝里挤出这个单词来,额角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怎么事到如今你还是没有停止这个爱干涉员工私生活的爱好呢,邓布利多教授。”他面色铁青,嘶嘶地说道,语调极端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