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林啊, 他的脸色简直跟米布米宝一样了!”
“能吓死一头角驼兽!”
“也许还能像一条匈牙利树蜂那样喷火!”
斯内普觉得自己的脸上有一条神经在抽搐。他很想拔出魔杖来给墙上挂着的那些画每一张都来个“四分五裂”当作礼物。
他敢说邓布利多一定是已经看出了他的怒火, 却假装没有看到,并且还呵呵笑了起来。
然后,邓布利多突然绘声绘色地、充满感情地用一种诗意的语调吟诵道:“名字又有什么关系呢?”
斯内普:“……”
他简直不想再对这位对他来说其实像是父亲、老师和友人, 充当了他生命中一切重要的长辈应该充当的角色的老巫师多说一个字。
但是他还是礼节性地应了一声:“……怎么?你也需要我立下一个牢不可破咒吗?”
邓布利多虽然脸上在笑着, 但那双注视着他的深邃而睿智的苍老眼眸里却蕴含着别样的意味。听了斯内普的回答, 他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回应斯内普的话,反而更加娓娓动听地吟诵道:
“玫瑰不叫玫瑰,依然芳香如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