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像礼司沉默良久。然后,他忽然撇开了脸,拒绝看向伊佐那社——虽然原本他就没这样做,但现在他把自己的后脑勺朝向了车门方向,那种肢体语言毫无疑问是在抗拒着什么似的。

“你需要去道歉的对象,不是我。”他用一种奇怪的、硬梆梆的语气僵硬地说道。

伊佐那社叹了一口气。

“是啊,我也知道。”他无可奈何又充满歉意似的回应道。尽管宗像礼司好像一点也不想再跟他交谈,他仍然不屈不挠似的紧盯着宗像礼司的背影,仿佛这样做就可以让宗像礼司了解到他的诚意似的。

“……可是现在,我不知道到哪里去找她。所以我想,如果我能坦率地把自己的歉意对你说出来的话,也就等于——”

“我,不能替她接受你的道歉。”宗像礼司再度突兀地打断了伊佐那社的话。从车门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他的下颚绷得紧紧的。

“……毕竟,对她来说,我现在只是一个学校里的前辈了。”

他仿佛是一字一字地把这句话从齿缝间硬挤了出来一样,说得十分艰涩。说完又停顿良久,在伊佐那社好像要说些什么之前,他又抢先出声了。

“如果你只是来说些无用之言的话,你现在就可以走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

“很遗憾,我不能替你转达你的歉意。……因为我和你们没什么不同,现在……大概是再也见不到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

9月17日:

一写到室长我就会爆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