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有理由相信,她也与当时出现在函馆地图上的时间溯行军相勾结。因为函馆的时间溯行军十分奇怪地改变了策略,试图直接以提早暗害土方岁三的方式来改变历史。这一策略直接导致我不得不派遣大部分跟随我一起出阵的付丧神提前出战,大大分薄了我手头的可用之兵。”女审神者又补充道。

顿了一下,她断然说出了结语。

“因此,在那种敌众我寡的状况之下,唯一可行之途,就是尽快将其讨伐。”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一阵沉闷到几乎令人窒息的沉默降临在这间小小的会客室里。

然后,那个男人没管桌上的那柄胁差,只是简单干脆地往身后的椅背上一靠,说道:“是吗。”

女审神者保持沉默——事到如今她已经说出了一切必须汇报的事情,已经没有必要说多余的话了。

那个男人的目光玩味地在桌上的胁差与站于桌后的女审神者之间逡巡了几个来回。

然后,他缓缓开口了。

“这柄胁差就由我们收缴了。”

“至于你,清原君——”

女审神者低垂的长睫微微一抖。

那个男人似乎对这样细微的反应感到满意,微微一笑,宣布了他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