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脱走的地点,是会津城外。”她好笑似的说道。

“假如不是为了趁着函馆战争做点什么坏事的话,她何必千里迢迢地跑到函馆来?”

正当和泉守兼定的脑海里由于这两句话而产生了“啊她说得也没错”的想法之时,他就看到女审神者忽然唇角一歪,露出了一个让人下意识感到头痛的狡猾笑容。

“……何况,她又不像我一样,还巴望着能趁此机会见土方先生一面,是不是?”

和泉守兼定:“……”

啊简直烦死了。她怎么可能表现得这么若无其事,甚至还拿这件事作为说笑的话题啊!

要知道即使是已经多次在函馆出阵歼灭时间溯行军的他,虽然已经作出了觉悟、承受能力也在一次次出阵之中得到了充分锤炼,然而每次到了这个地方,他仍然感到内心之中无比沉重,甚至不太敢主动接近五棱郭或一本木关门这些关键地带,生怕近距离亲眼目睹了土方先生的最后时刻,会让自己神经紧绷到断掉、忘记了原则,就那么冲出去把那些躲藏在暗处、竟然敢对土方先生下黑手的混账们一个个都宰掉!

结果,反而是与土方先生之间的羁绊说不定更加深厚的她,一脸平静地站在这里,拿着近似于生离死别这样的痛苦之事作为话题,语气轻松地说出——

“……你、你是那种能这么轻松地说出这种事儿的人吗……这里,难道不是土方先生的最后之地吗……”他嘟囔着,满腹怨气地低声说道。

结果这句抱怨还被她听到了。

“兼桑,要坚强啊。”她居然反过手来,拍了拍他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