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当然是因为……你……呃对,我是想看看你所说的那种‘新选组的精神被人承认和尊敬’的时代,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

柳泉笑了。

“没有别的原因了吗?”

土方:“……当、当然没有——”

柳泉紧盯着他略显不自在的脸,忽然狡黠地笑了。

“说谎的话舌头上是要扎一千根针的哟,土方先生?”她略带促狭似的说道。

土方:“啰、啰嗦!”

……啊,副长粗声粗气地说着“乌鲁赛”这个词、以掩饰自己的动摇的表现,真是久违了——真是该死的,让人深深怀念啊?!

柳泉慢慢收紧了自己握住他腰后上衣面料的手指。

“虽然这么说可能有点……自我意识过剩,但是……您没必要做到这一步的啊,土方先生?”

土方一窒。

“啰、啰嗦!我觉得应该就是应该!哪里有那么多意见可以说!你对我有什么意见吗!”

……啊,她果然还是那么怀念这一幕,怀念副长粗声粗气冲她吼叫,以掩饰自己动摇的情景——

那是因为他快要被她攻陷了吧?是因为他已经被她攻陷了吧?是吧是吧?!

为了掩饰快要从自己喉间溢出的笑声,柳泉清了清嗓子,突兀地换了个话题。

“所以当初在三条大桥……”

“啊,也是我。”土方爽快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