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们离得太近,或被谁神隐——这当然是时之政府看来,最糟糕的状况。”

“但我也不能和之前那些无能的继任者一样,过了很久还是没能控制好整座本丸的刀剑们为自己所用……”

“所以,目前这样是最好的。”

笑容从她的脸上消失了。女审神者压下左手的最后一根手指,目光灼灼地直视着烛台切光忠。

“所以,即使我再信任你们,我也不可能在那些大人物的面前表达出来。……明白吗,光忠殿?”

烛台切光忠沉默了片刻。然后,他抬起眼来,叹息似的嗯了一声。

“那么,叫我‘光忠殿’,也是您的计划之一吗,主人?”

女审神者微微一愣,随即会意,扑哧一声笑了。

“我和不熟悉的人是会客气一点的嘛。现在大概就不必这样了?是吗,光忠?”

烛台切光忠愉快地啊了一声。

“是啊。……接下来,就请帅气地出击吧。”他说。

……这次寝当番当然也并没能坚持(雾!)到最后。

深夜,当烛台切光忠从审神者的卧室里离去之后,女审神者实在是难以入睡,于是索性在衣柜里找了一件薄外套披上,然后拉开门走到了走廊上。

她沿着走廊慢慢地踱着步,经过了大太刀的卧室、打刀的卧室、然后是义经主从组的卧室——听见岩融打着震天响亮的鼾,不禁默默地为同屋的小今剑在内心点了根蜡——最后经过夜间黑着灯的锻刀室,再转过一个转角之后,脚步倏然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