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像礼司诧异地微微挑起了眉。

“不要以为牺牲自己就是对一切最好的解决……活着才能更好地解决棘手的问题,把这个世界变成你认为好的样子,因为这个世界没有礼司君在就不行——”

宗像礼司似乎惊讶地从喉咙里不自觉地发出了“哈——?”的声音。

然后,他那副吃惊的表情迅速溶解了,他的眉眼微微压低了一些,露出柔和的神色。

“好了,别哭了。”他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头发,唇角露出一丝笑意。

“我了解了。”

柳泉愣愣地一摸自己的脸颊,却摸到了一手冰冷的水迹,才发觉自己刚才真的是吼得眼泪都飚出来了。

她气恨恨地重重吸了两下鼻子,瞪着一脸笑意的宗像礼司。

“你都了解了什么?”

宗像礼司微笑着眨了眨眼睛。

“……原来信雅君这么在意我啊,真令人感动。”

柳泉:“……”

“而且从前我都没有发现,信雅君的口才居然这么好。”宗像礼司带着一丝夸张的感叹口吻,摸了摸下巴,说道。

她粗鲁地用手背抹了一把自己脸上吼出来的眼泪,咬牙切齿地说道:“……别打岔!”

宗像礼司似乎显得很为难似的,眨了眨眼睛,问道:“可是……信雅君要我说什么呢?”

柳泉一窒,觉得自己原本已经满到快要爆炸的怒气槽这下真的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