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泉吓得闪电般缩回了自己的手,视线不由得投向自己刚刚施力的位置——

室长大人十分体贴配合地微微侧了侧身,好让她的视线毫无阻碍地看个清楚。

那里确实有一片淤紫。

柳泉心虚了起来,小声结结巴巴地说道:“抱、抱歉……我不知道……”

室长大人十分宽宏大量地回答道:“啊,没关系。只要你接下来小心些,不要弄痛我就好了。”

柳泉:“……”

总觉得室长大人随意地说出了什么很不得了的话啊?!这真的不是他在哪本该被发黄牌的小说里看来的对白吗?

……而且,一般这种台词不都应该是女方说出来的吗。室长大人你到底是在想什么啊。这种攻受之间无缝切换的风格真的好吗。

“那么为了不弄痛你,我们今天不如就先算了——”她试着暂时无视室长大人那只已经撩起她的上衣、缓缓滑过她的腰间,并继续往下探去的手,采用他的指定画风来说服他。

宗像礼司的手微微一顿。然后,他眯起眼睛,缓慢地笑了起来,摇了摇头。

“哦呀,那可不行,信雅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