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室长大人的第二句话就直接击穿了她耻度的下限,柳泉还来不及惊讶或者惊慌,就感到轰然一声,自己整个人都被这句话击中而涨成了羞耻的赤红色。

“我我我并没有……我只是……”她结结巴巴地想要辩解,然而头脑已经完全混乱了,也无法组织起更有意义一点的语言来加以说明。

宗像礼司似乎很满意看到对手被【语言杀】击中而完全丧失了战斗力的情形,他勾起一边的唇角,施施然地笑了起来。

“我猜——你这样的反应,就表示其实……你很喜欢啰?”

用了难得出现的语气,在柳泉能够反应过来之前,宗像礼司握着她手腕的那只手突然一用力,就将猝不及防的她扯得重心不稳、一下摔进了浴缸中!

水花四溅。

柳泉重重地摔在——一具年轻男性光裸的躯体上,顿时大脑嗡的一声,彻底罢工了。

摔进来的时候不知是哪里撞到了浴缸的什么地方,此刻发出一阵一阵隐约的疼痛,稍微刺激了一下她因为连续被室长大人突破耻度下限的发言和行为彻底搅糊了的大脑,让她的那些羞耻心一瞬间飞快地回笼;柳泉又羞窘又恼怒地用那只没被室长大人抓住的手去撑浴缸的边沿,想要挣扎着从浴缸中赶快爬出来。

“……所以说到底是在做什么啊礼司君!”她羞恼地大吼道,头顶似乎都要冒烟了。

虽然她穿着衣服而他衣衫不整,但是宗像礼司看起来却比柳泉从容不迫得多了。他闻言惊讶地挑了挑眉。

“哦呀?问我在做什么?”他好整以暇地笑着,另一只手轻轻在她腰间一勾,她刚刚支起来的上半身就狼狈不堪地再度倒了下去——刚好又砸到他的身上。

“我在满足你的愿望啊。”

柳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