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是我表弟!!真的是表弟!!”为了摆脱这种窘困的状况,她大声说道。然而下一刻当她下意识一转身,才发现他们两个人的站位此刻真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因为宗像礼司已经不着痕迹地借着把他的长大衣放到柜子上的动作——再加上他刚刚把自己的剑放下好像只是暂时的,现在他脱掉大衣之后又伸手去拿那柄西洋剑——所以这一刻他双臂刚巧都搭在柜子上,把她困在了中间!
现在柳泉感觉进退维谷。
她的身后紧贴着一排恰好卡在她腰部以上高度的柜子,面前则是笑容极其鬼畜的室长大人。在这种站位之下她当然不可能拿出什么高涨的气势来,仿佛就在一秒钟之内,这间公寓里的气场就产生了决定性的改变。
“是吗?”室长大人仿佛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们两人此刻的站位到底有多么暧昧似的,缓慢地笑了起来。
紧接着就当头给她丢下一记大炸弹。
“跟着一个单身的年轻男人一起到他的住处去,这样的举动有着什么样的含义,你明白吗,信雅君?”
脱掉了军装式长大衣之后,充分露出身上穿着的那件剪裁合身地勾勒出身材线条的白衬衫和西装马甲、以及长裤和靴子的室长大人,看起来带着一点禁欲感,然而那副神情和语调里又透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色气;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在他身上同时出现,却一点也不让人感觉矛盾或违和——这让柳泉莫名地感到了一阵紧张。
“呃……不是来丈量尺寸、好去买被炉的吗……?”她下意识就甩出了一句注孤生的单身狗惯用对白。
然而室长大人可不会就此纯良地善罢甘休。他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