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弱气而完全处于下风的处境, 从前她并不常经历。来到这个世界之后, 更是第一次面对这种近似于羞耻py一样糟糕的状况, 只能被动应答而完全无法作出攻击或反杀……啊啊真是糟透了!
她以前并没有什么机会和新选组的干部们一道出去喝酒。最早的时候……是作为平队士, 最多跟自己的组长喝喝酒——而冲田并不喜欢这种为了领导属下而进行的笼络人心的活动。
所以她倒是跟着其他人响应新八、平助和左之的召唤——为了掩饰自己身为女性的真相,作出真汉子状豪迈地一起出门喝过几回酒。不过谁敢闲着没事去邀请平时就十分严厉的副长啊,又不是皮在痒——所以她完全没有见过副长喝多的情况啊掀桌!
副长的酒量到底怎么样啊……为什么这么快就喝挂了啊?!一般人——尤其是像副长这样自制力极强的人, 要喝挂只有一个原因——就是有什么平时难以说出口的重大烦恼吧?所以才选择这种场合借酒浇愁?!
柳泉的视线尴尬地在房间里四下扫视了一圈, 很快看到了一侧整理得整整齐齐、堆放在那里尚未铺开的被褥。
柳泉深吸一口气, 作了个艰难的决定。
她十分艰难地伸长了右手——这个动作让她失去了支撑自己身体远离土方胸膛的力量,她不得不涨红着脸尽量忽视他们重新贴近的身体——然后尽量向着旁边探手过去,勉勉强强用指尖勾到了旁边叠放整齐的被子一角,用力勾了过来,憋着气,单手艰难地把被子在土方的身旁拽来拽去地勉强铺开。
“那个……土方先生……总之请先睡下吧,我已经把被子铺好了……”她睁着眼睛说了假话,想把醉酒之后变得格外难缠的鬼之副长哄过去躺好。
可是鬼之副长看起来比平时更苛刻十倍。而且他不接受敷衍。
他眯着眼睛,因为醉酒而显得有丝朦胧的双眸里似乎有异色一闪而过。
然后下一秒钟,他就毫无预警地倏然伸出手去,一下扣住柳泉还按在他胸膛上,试图再度拉开彼此之间距离的左手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