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啊啊啊——!!”
他一下子甩开了冲田的手,力气大得可怕。好像神经突然错乱似的,他踏着凌乱的步伐,在冲田面前歪歪倒倒地走了几步,然后轰然一声栽倒在了地上!
冲田和柳泉都大吃一惊。柳泉立刻撇开了手中那柄山南的胁差,冲向山南的身边。
“山南先生!”
冲田却已抢先一步蹲下身去扶起了山南。
“……好像是饮下药后受到强烈的冲击,正极度痛苦呢。”他观察着山南雪白的脸色和痛苦的表情,语调急促地说道。
“大概是受不了最初的冲击而昏过去了吧。”他那张总是带着满不在乎的嬉笑表情的年轻脸孔此时板得紧紧的,脸色也很严峻。
“……但真正的痛苦是从现在才开始哦。”他瞥了一眼柳泉,视线从她颈间的扼痕滑到她手腕上的青紫,阴郁着脸,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然后,冲田背起了已经昏迷过去的山南,离开了大厅。
柳泉惊魂未定,噗通一声跌坐在地上。她的脚边不远处,山南丢下的、还残留着几滴血红色的变若水的小瓶子静静躺在那里;身后几米远的地方丢着山南的胁差。
……一切都结束了。
而从大阪那噩梦般的一天开始,从“赤心冲光”意外折断的那一刻开始的悲剧,现在才刚刚拉开帷幕而已。
被惊动的新选组其他干部们也聚集到了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