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呀, 是吗?”
……连惊讶的表情都懒得摆出来了,果然已经变成无趣的老夫老妻了吗。
这种崩坏的吐槽一瞬间刷过柳泉的脑海, 她急忙抖擞精神, 命令自己振作。
“……所以等一下我会尽量少踩您的脚的!”
宗像礼司这次似乎顿了一下, 再开口的时候声音里带上了一抹笑意。
“你总是能在奇怪的地方令人惊讶呢, 信雅君。”
他说。
“我本以为你会说‘因为我不会跳舞所以为了不在别人面前出丑能不能不跳呢’。”
糟、糟糕!室长大人在坦白说出他那黑泥翻滚的内心里翻滚过的黑泥……不, 想法, 是肿么一回事!
柳泉苦笑了一下,“那我现在就说。‘因为我不会跳舞,所以为了不在别人面前出丑’——”
室长大人仍然微笑着, 然而那双藏在镜片后的狭长双眸慢慢眯了起来。
不过柳泉就仿佛没有看见室长大人脸上微妙的表情变化一样, 语气十分自然。
“‘……等一下跳舞的话就劳驾宗像前辈指导了啊’。”
宗像礼司默了一下, 居然低头看了一眼他们两人的脚。
然后说道:“没有穿细跟鞋真是太好了,信雅君。”
柳泉:……我们果然还是友尽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