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对这样的情况感到更加不满了,他顿了一顿,重新提高了声音,转过头去斜睨着她。
“知道什么?啊?”
在回答之前,柳泉微妙地停顿了一霎。
“知道……我来到这里的意义。”
迹部大爷被她突然抛出的这个严肃的命题砸得一愣。
“哈?!”
柳泉突然伸长手,把自己手里拿了很久的那个装着饭团的纸袋放在一旁的椅子上,然后单手一撑地面、利落地站起来,目光越过迹部的肩头飘向远处被暮霭染红了的天空。
“谢谢你,迹部君。”她的声音仿佛有一点出神。
“让我知道……自己迄今为止所度过的大部分时间,绝非毫无意义。”
听到这样的对白,迹部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即使不再回来,即使对网球怀有的情感远比迹部、手冢、白石、忍足等等网球骚年们复杂和微妙得多,但是那个真正的信雅妹子,通过网球所获得的光辉、通过网球所获得的情谊、通过网球所获得的人生,远比她所失去的其它一切都还要多得多,华丽得多,美妙得多,有意义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