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我知道,与他争执这样的问题本就没有意义。我不知道未来的我们会走到什么境地,但我知道,我选择了一条任谁看都无比疯狂的路。

这条路的尽头是一片无尽的黑暗,但他在,所以我也会走下去。

因为这是我所能听到的,自己内心深处的本音。

鬼舞辻无惨告诉我说,他这些日子本是这谋划如何能应付即将翻搅起的鬼族的动荡,只是因为他并非是真正的鬼族,甚至连鬼族所处的位置也不知道,所以想要插手也着实很难能找到头绪。

事实上,以他的性情当然也并不会在意所谓的鬼族究竟会去往何方,他之所以会做这样的事情,只是因为童磨说过,“我”会受到这场战争的牵连。

——就好像他会做这样的事情全是为了我一样,即使一筹莫展也还在坚持着想要完成这样的事情,可之前的几天里,我表现出的却像是全然不领情的模样。

也难怪那两天里他的情绪格外不好,也并没有特别跑到我面前来。

他总是这样一厢情愿地做着各种事情,从当年整日整日地缠着我那时开始。

“你也不怕我会觉得厌烦。”我曾这样对他说过。

而他的脸上却带着一股隐约的骄傲似的。

“可你并没有厌烦我。”他这样说:“反而留在了我身边。”

他这样说大约也并没什么不对的地方。虽然不管怎么看,他的很多行为都并不该受人待见,可偏生这一系列的行为的累积之下,却是得到了这样的结果。

也是造化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