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调似的,他又说道:“只是有你就足够了,其他人怎么样都无关紧要,留在身边也只是刚好用的上而已,像是随便什么工具,用过之后直接丢掉也不会觉得可惜。”
“——可能我一直是想见你的。”
“只是想见你。”
似是在辩解,似是想让我快些消除掉所谓的“不安”,他的语速似也越来越快——这样反而显得有些笨拙。
我不由得轻轻地笑出了声来,只是一瞬。
可他的动作却微有些僵了。
我将搭在他肩头的手臂环过了他的脖颈,回抱着他,任由两个之间的距离愈发地近了。
贴着他的耳际,我轻声说了句:
“我知道了。”
不需要质疑,因为我相信他唯独不会在这件事情上说谎。纵使他对整个世界都是凉薄的,但我至少可以相信,他瞳中映着的我的影子是真的。
“我知道今后该往什么地方走了。”
身体被熟悉的怀抱包裹,即使时过境迁,可恍然间,我却忽然觉得眼前站着的,好像还是当年那个病弱的少年一样。
——这样就足够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几乎可以说是水到渠成了。相恋的人大抵总会有种种情不自禁,而鬼舞辻无惨偏又比寻常人的独占欲更强些。
似是想在我身上留下他的烙印一样,我能感受到他有些尖利的獠牙在我的皮肤上厮磨。伴随着的吐息的温度也渐渐上升了些许,积蓄着的,像是即将喷薄而出的炎熔。
他的指尖顺着我的耳际划过,最终与我交握着,相扣的十指间传递的情愫在暖黄灯火的映衬下格外沁人。
我知道发生这样的事情意味着什么,我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