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他们想限制也没有办法。不管是胡蝶忍的毒药还是别的绳索对我来说都没什么效用,所以也只能听凭我的自觉了。
而我也并不会让他们为难。
一是真的想解决与鬼杀队的关系问题,再者关于鬼舞辻的事情,我近来也有些想确定的东西,待这些都解决之后再去追测他的踪迹或许也不迟。
为了迁就助一郎的体质,我们一行人基本都选定在太阳落山之后才行动,并在每天日出之前选定一处可以遮光的洞穴。鬼杀队的年轻队士们对此也不是没有怨言,但他们谁也不乐意白天扛着个鬼满街跑,而且晚上大家都休息的时候放个鬼跟那儿倍儿精神的也挺让人不安的,左右赶路就那么几天,年轻人日夜颠倒一下问题也不大,于是也就这么妥协了。
“真是奇怪,这两天除了随行的这两只鬼之外就没再见过其他的鬼了……”队里年纪最小的队员建六嘟哝着。他才只有十二岁,本质上来说还是个孩子,说话都带着股稚气,正处在对什么都充满好奇的岁数。
“可说呢,简直无聊得刀都要生锈了!”另一个人搭茬道,说话的时候还斜了我一眼:“赶快让我砍上两个鬼过过瘾吧。”
说话的队士叫古田英一,脾气相当暴躁,对鬼也是队员里最仇视的一个——因为他是一场惨烈屠村里的唯一一个幸存者。
虽然同情他的经历,但我也着实觉得自己被迁怒得冤枉。
“嘛,嘛,英一也不用说到这个程度吧?”鬼杀队里脾气最好的兴村眼看气氛有点紧张,连忙出来调停:“不过话说回来,最近这两天是不是有点安静过头了?虽然说太平也不是什么坏事啦……”
过分的安静有时反而会让人更加不安。像是在暴风雨前最诡异的平静一样——空气中莫名的低气压时时刻刻提醒着大家危险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