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鸿看了看贾琏,又笑道:“琏二爷也是个聪明人,咱们何必打哑谜,不如你说说你猜到的?”

贾琏只好道:“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同时指明?”

林鸿点头:“好。”

于是,贾琏与林鸿几乎是同时弯曲大拇指,伸出了四根手指头,各自还将那四根修长手指头动了一动。

都说明人不说暗话,但是有的时候,明人之间是不必说穿的。

贾琏与林鸿同时露出欣慰笑容,各自点着头,敬了一杯酒。

将酒一饮而尽,贾琏说:“不敢相瞒,林管家与我说起这事时,我便有了答案。只是我们向来不与这位‘贵人’交好,一时不知该找谁去提。你跟着张大人办事,张大人与贵人走得近,你可有什么门路?”

不料林鸿急忙摆手示意,说道:“琏二爷,我与贵人也仅有几面之缘,但看得出来,他与我们姑娘定是适合的,我们姑娘又万中无一,按我的想法,只要寻个机会让他们相见,届时哪里用得着我们出面,自有圣上赐婚。自己看上的,比旁人说一百句都管用。”

有共同的方向,又有酒水助兴,贾琏与林鸿聊得颇是投机。又嫌二爷三爷叫着见外,索性称兄道弟起来,贾琏称他雁声兄,林鸿唤他琏二弟。

直到申时,贾琏才一身醉态地由兴儿扶着坐了马车回贾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