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大师,祁少最近有没有给你消息啊?”
虞翎身子一顿:“没有,怎么?”
“没事……我就随口问问,这小子一走就跟脱了缰的野马一样了无音讯,连个电话都不给弟兄们打一个,我还以为他至少会给你打电话,谁知道……竟然连你都不给打……”就这样还想追媳妇?
曹瑞年从心底发出一声嗤笑,八百年也追不上啊!
虞翎:“他来京都这么多天,鹏城那边一定积累了不少事情等他处理,而且……他为什么一定非要要给我打电话?”他那人就连顾姐这个亲妈都不联系的,还会联系她?
看她这样,曹瑞年在心里为馊抠祁流两滴鳄鱼的眼泪,同情他的情路漫漫,然后决定把这件事说给弟兄们听,让大家伙儿一起乐呵乐呵。
虞翎没让他把车子开到家门口,而是让他拐了个弯去菜场,自己买了些菜才回家。
回到家后,虞翎试着叫了两声楠楠,也许是玉里太舒坦了,楠楠一点动静都没有,虞翎把玉取下来,放到了偏说上,拿出原本给太爷爷准备的香炉点上三炷香,就自己做自己的事儿去了。
由于昨天曹瑞年是直接到学校接自己的,所以自行车被留在学校的虞翎第二天下午只能徒步去学校。
只是偶尔见到两个面熟的人看自己的眼神十分奇怪。
不是以往那种艳羡,欣赏的,而是带着丝丝恶意和鄙视。
虞翎:……
究竟发生了什么?
“虞翎,虞翎……”远远地,田美静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
虞翎停住身子看着这位从来没想处过一个晚上的舍友:“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