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比安静的气氛下,太宰望月叹了口气, 空手甩了甩, 抬头看向太宰治:“行了行了,松手吧。”

“我不继续了。”

——没人能想到太宰望月的下一句话竟然是这个。

而且如她所说的一样, “书”也已经被她放回了原处,额心的轮回写轮眼也闭合了。

她半垂眼帘,有些无奈的轻笑一声:“没想到人年纪一大脾气也会大,脑子也变得不清醒了。”

“倒是太宰你……这么多记忆冲击很难受吧?”曾经接受过日向望月的千年份剪辑版记忆的太宰望月最有感受了, 调侃他,“难为你这么快找准关键信息, 不愧是你嘛。”

“连我都不知道我这是年龄变化过快导致身体机能紊乱,你这观察力是真的可以啊。”

被松开了手腕,望月踮起脚抬起双手放到他两侧的太阳穴上揉了揉:“……现在有很难受吗?”

太宰治轻笑,眉眼弯弯:“嘛,现在这么温柔吗?刚才都不喊尼桑,甚至都连名带姓的喊我,超——过分的呢!”

这个时候了竟然还在说这个,太宰望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拍他:“别贫了。”

……算了,太宰治这类人就是很难向人敞露脆弱的家伙,和治哥生活了这么久她还能不清楚吗。

收回关心的目光,望月缓步走到福地樱痴面前,静静伸出手掌摊在他面前:“那个,给我吧。”

福地樱痴顿了一下,缓缓扯出一个笑容,没有挣扎,没有说话,从胸前拿出了一张折叠的空白的纸张。

……只是看似是空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