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梦野久作预想中的恐慌却没有见到,反倒被她厉声打断了后面的话。
“你是什么中二病吗?!见到自己受伤还笑得这么开心,你难道不觉得疼吗?你难道是受虐狂吗?!”太宰望月一把手拽住他受伤的那只手,之前视焦定格在少年的外貌上没有关注他手臂上的“机关”,现在仔细一看,好家伙!这孩子拳头的绷带里夹满了尖锐的铁片。
见这么小的孩子做这种自残的动作,太宰望月第一反应是这孩子的家长是怎么教他的?!
就像那个被人争夺的圣杯却被望月用在了一个和自己毫无关系的孩子身上一样,作为孤儿长大的望月对于小孩子一直有着超越常人的关心。因为深知孩子在幼年时的无助和天真,没有成熟三观的孩子是最需要家长的呵护和引导的,所以她看不过去伤害小孩子、奴役小孩子的事情。
她现在猜测这个孩子是个少年杀手,被人派来暗杀治哥的,只是他竟然突破了底层门口的防守上到了中间楼层。
如果是执行暗杀任务,肯定是被人派来的,而太宰望月向来都认为将孩子当做工具来利用的成年人是最无能、最人渣的。
至于这个孩子……如果他还有救的话,希望能引导他走回正路吧。织田作小的时候也是杀手,不也是被人点醒如今去了武装侦探社工作,写的书也完成了尾稿,最近都要发表了。
梦野久作脸上的笑容猛然一滞。
“疼……吗?”
梦野久作的声音有些颤抖,“你在问我疼不疼……吗?”
太宰望月拿出了家长式的威严呵斥他:“知道疼就好了!你年纪这么小,你的未来还长着呢,掺和什么大人的事情,好好去上学读书,这才是你这个年龄的人该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