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拉法尔加·罗把那颗城堡棋置于棋盘上,嘴角微微一勾。

“安妮当家的,你下棋有彩头吗?”

“有时有,有时没有。”语毕,波旁·安妮似乎明了罗的意图,“医生小哥想设彩头吗?”

“啊。”特拉法尔加·罗应了一声,接着说:“每吃掉一个棋子,可以向对方提一个问题,不用详细的回答,只需要回答是或否。”

波旁·安妮垂下眼,医生小哥这个提议正合她意。虽然嘴上说着不会探究对方的过去,说到底,怎么可能控制得住不去好奇?至于能透露多少,全凭下棋技术和套话技巧了。

所以她说:“好啊。”

棋子各就各位,波旁·安妮执白,特拉法尔加·罗执黑。

两人的棋路十分相似,起初步步为营,互相试探,各牺牲了一枚探路的士兵棋。

波旁·安妮拿掉对方的黑子棋,捏在手里来回滚着,她沉思片刻,问道:“医生小哥是白色小镇的幸存者?”

特拉法尔加·罗:“是。”

这回轮到特拉法尔加·罗,他拢住那枚棋子,“天龙人调戏布列塔尼王后是真的?”

波旁·安妮:“否。”

棋局对峙的时间越拉越长,波旁·安妮和特拉法尔加·罗的棋风亦有了变化,是不惜牺牲自己的狠辣和极端,只求最后的得胜。

波旁·安妮:“除了你,弗雷凡斯没有别的幸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