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姝颜诧异,“怎么想起给母亲道歉了呀?”
“父亲说了,咱们家里母亲永远都是第一位,今天我叫您受了伤,是儿子不对,以后不会了。”林霂深委屈的握着她的手,颤颤巍巍的像个小媳妇。
沈姝颜高兴的很,觉得他懂事了不少。
夜里抱着林珩止说起这事情,林珩止淡淡应声:“他现在大了,也该学着叫他自己成长,你就少操些心,把给我的那份心思都放在他身上五年了,还不够啊。”
这人话里话外都是醋意与艳羡,沈姝颜笑的红了眼睛。
捏捏他的胳膊,见林珩止看了过来,她才涨红脸开口:“要不要呀?”
林珩止失笑,起身灭了灯。
次年四月,春暖花开的好时节。
沈姝颜又平安诞下一子。
这一胎是沈姝颜磨烂了嘴皮才叫林珩止答应的,林霂深时常说起别人都有兄弟姐妹,就他是一个人。
沈姝颜觉得他孤单,才起了这心思。
本以为会是个女儿,却不曾想又是个儿子。
林珩止见这一胎不像林霂深那般折腾,倒也对老二的成见少了些。
老二起名叫林霂琰。
林珩止嫌麻烦,本打算就叫林霂书,可谁知沈姝颜非但不愿意,还要说三胎女儿叫林霂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