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夜晖从他的囚服内衫里摸到一枚夹层小荷包,冷着脸一把从他手中夺过来,嗤笑:“你一个被废了的皇子,动了嘉和公主,你还敢说自己是二皇子。”
“嘉和公主?”长孙熠喃喃。
这些天在天牢内,他着实并没有听闻册封嘉和公主这一说。
林珩止接过荷包,从里面翻出一枚药丸。
回头看他几眼,忍不住开口道:“我真是不知你究竟是蠢还是聪明,难道说在你眼里还奉行那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吗?”
长孙熠被他打的动不了胳膊,眼神阴鸷。
这枚解药原本放在身边得力女使那里,可他不相信别人,也不愿去相信,从沈姝颜找过自己以后,他就悄悄传了消息叫那宫女买通了送饭的侍卫,将药送过来。
而这解药本是留着解长孙灏那枚暗器的毒,他怕自己若是意外中了暗器,能救自己一命。
可谁知,长孙灏中毒身亡,这药也就成了能解沈姝颜那毒的唯一解药。
回过神,就看见林珩止慢慢朝自己走来。
“还有,不要拿我当什么风度翩翩的君子,我可能方才还对着你笑,下一瞬间就能拉你下地狱。”
他声音又冷又沉,眼见着人已经到了自己跟前,长孙熠也怕了。
“你干什……啊——”话还没说完,林珩止一拳头就已经砸到了他的肋骨上。
又是一拳落下,林珩止发了死力。
长孙熠被打得吐了血,他扭曲着阴柔面容靠在墙面上,“呼哧呼哧”喘着气。
林珩止站直身子,拍拍衣袖淡声道:“好好珍惜今夜还活着的这种感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