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那个碗两眼放光,林珩止讽刺笑出声,从夜晖手中接过来瓷碗,几步走到她跟前,瞧她迫不及待的模样抬手掐住许照年的双颊,迫使她张开嘴。
抬着碗的手往前送去,慢慢扬起一滴不剩的灌入许照年的喉咙。
碗底空净,林珩止随手丢开,“啪”的一声瓷碗成了碎片。
接来夜晖给自己的手帕,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指。
见许照年还似乎回味无穷,他眼中情绪不知是悲哀还是怜悯,根根手指被擦净,林珩止丢掉手帕。
“许照年,你说得对,许照影哪里都好,可唯独一点叫我厌恶的,就是因为她摊上了你这样的姐姐。”林珩止语气轻缓,不愿与她多言。
夜晖将她的嘴复而塞住,林珩止转身出了门。
门被紧锁着,两个靠得住的家丁在门口守着。
屋子里的许照年一开始还能呜呜咽咽谩骂几声,直到后半夜,她的嗓子哑了,渐渐地发不出声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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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消息置于纸条上传递给夜莺,沈姝颜打开一看,唇畔笑意冰冷。
叫如绘准备了些东西,她提着竹篮自个儿去了后山。
山上荒凉的很,沈姝颜收拾干净坟前的草,弯腰蹲下。
从竹篮里拿出清酒与肉食,放在面前。
倒满一杯酒,她开口:“对不起啊,你都走了这么久我才来看你。”
“栗枝,你一定要原谅我。”沈姝颜抬手,酒杯倾斜,酒水慢慢撒在泥土上,“这杯酒,愿你来生做个平凡人家的姑娘,一宅两人三饭四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