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打从娘胎带出来的?
夜莺将这些全都记在心里,又想起林珩止前几日交代的另一个任务,开口道:“姑娘,三公子下午来过了。”
果不其然沈姝颜丝毫不为所动,面色上甚至是麻木的:“他又说什么了?”
夜莺偷着笑:“没说什么,就让奴婢给您说一声,三公子下午来过了。”
“有病。”沈姝颜嘀咕,又察觉到不对劲,沈姝颜睁开眼扭头看向她:“我说夜莺,你现在到底是谁的人?怎么动不动开始帮他传话?”
这几日夜莺天天都要从嘴里过一遍林珩止的名字,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人真是情深难自抑。
夜莺顺着她的头发,“三公子还说了,若是奴婢不在您耳边天天提起他,没过几日您便会忘了他。”
沈姝颜险些崩溃,“你明儿找时间告诉他,他真是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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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文淮带着消息去寻顾璇,刚小心说出,顾璇就已坐直身子。
“当真?”顾璇喉头一哽,激动地眼眶通红。
顾文淮生怕她因为得知这个消息过于高兴情绪起伏过大受不住,急忙抬手抚着她的后背:“是的,千真万确,我让她身边的贴身丫鬟当夜去瞧过了,确实有那个胎记。”
顾璇的眼泪在眼眶里来回打转,没半晌“吧嗒吧嗒”簌簌跌落,她颤着手指捂住自己的眼睛失声痛哭。
这一幕给顾文淮的冲击力太大,险些愣着回不过来神。
门口守门的丫鬟闻声看过来,顾文淮一个眼风扫过去轻斥:“看什么看?”
丫鬟们被吓到,急急站直身子,却还是有付老太太的眼线赶紧离开院子去告知她,而屋子里的顾璇仍旧沉浸于她的悲痛之中,浑身缩在一团抖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