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产屋敷是他们主公的姓氏没错,但为什么他自称管事人?

她一脸茫然的跟在他们的身后,请他们坐下之后,便去取了茶水,说道:“来的好快,我以为你们会晚一些才能到。”

鳞泷左近次今天兴致异常高昂,这并不是他第一次来,但这次却明显有些不一样,即便带着面具也能看出他浑身上下透着喜意。

闻言便接话道:“我们主公接到消息的第二天就出发了。”说完,看向产屋敷耀哉,“您现在的身体感觉怎么样?”

艾琳疑惑的看了过去,怎么?这人的身体这么不好?

那这一路舟车劳顿,她是不是要先请他们休息一下?

还未等她琢磨完,就见产屋敷耀哉稍稍伸展了一下胳膊,笑吟吟道,“我很好,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

岩柱悲鸣屿行冥一双看着有些渗人的眼睛中正哗啦啦的流泪,“主公的身体怎么了?”

产屋敷耀哉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这里原本是有一些狰狞恶心的疤痕,这是给予他们一族的诅咒,时刻提醒着他们不能忘记自己的责任,可刚到这门口的时候,就发现疤痕没有了,常年被诅咒缠身的疲惫感和虚弱感也消失不见。

鳞泷左近次实在是太高兴了,向来沉稳的声音也有些收不住,声音拔高了不少,“主公额头上的诅咒不见了!”

悲鸣屿行冥的捻着念珠的手微微一顿,双唇颤抖了一下,眼泪流的更凶了,“阿、阿弥陀佛。”

艾琳仍然是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们,这怎么说说话还哭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