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肉横飞,断肢残骸,狐妖的哀鸣,狼族的嗷叫。狼妖的利爪撕开狐妖皮肉时,那鲜血飞溅的场景。如一幅幅编织的画,永远的印在了我的脑子里。
包括我的父母也成了这张画卷中的艳色,艳的刺痛了我的双眼,可是我不敢哭。
我父母将我藏在这里,如果发出了声音一定会引来狼妖。所以我努力的睁大双眼,记住侵犯我族的狼妖。
直到一切平静之后,我才敢出来看着鲜血染红了的草地,和惨死的族人,我恨自己的年幼也恨狼族的野蛮。
就在这断肢和血肉横飞的地方,我听到了幼崽的呜咽。
我来到一座房屋的背面,看到了大长老怀中抱着一个染血的幼崽,而在他们身旁便是被抛开肚子的族长夫人。
那只幼崽是这,如同炼狱般的地方中的唯一一点生气,活着的,没有被残忍的血腥沾染的幼崽。
渐渐的我有些被仇恨冲昏的头脑冷静了下来,那一点生机也成了我在回忆到这片惨状时,痛苦和仇恨中唯一的一点慰藉。
我将这只幼崽当做妹妹照顾,给她最好的,也将她保护的很好,甚至违背了大长老的意愿,一次次的纵容她挑唆师弟师妹逃课。
在师弟师妹中很是霸道,听其他幼崽说她曾扬言说只有打得过她,才有够跟她提要求的资格。
因妲己是大长老收的第一个弟子,所有我也只能叫这个被我当做妹妹的小幼崽师姐。
可她做的事情真的一点都不“师姐”,每次她带着师弟师妹犯错,我都在大长老找到她之前,去宽慰生气的大长老,然后再被大长老一阵训斥。
只有这样,大长老再找到她的时候,就不会过多责罚她了。
我以为我们的生活会一直都是这样,直到她说,她想要去人界,不过大长老没有同意。
这一次我没有向着她,去劝慰大长老她想要去人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