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敢打扰的士兵连忙上前等候姜尚指示。

“将纣王遗骸厚葬。”

别人不知，他不可能当做不知道为百姓布施的是纣王，而在知道这件事后，自然也不可能放任纣王的尸身不管。

况且纣王所做皆是为了妲己。

如此他也要为纣王争取，可隆重下葬的机会。

“丞相，这恐不”

姜尚抬手打断士兵还未说完的话：“一切有我。”

姜尚此是身心俱疲不愿再于士兵多说，脚步有些踉跄的来到台阶前，毫无形象的坐了下来。

不顾手上被烫出的水泡和被烧的血肉模糊的疤痕，直接在白色衣摆上擦着手上的黑灰。

姜尚并非仙体，用法术活血化瘀还好，却治不了着手上的伤痕。

似感觉不到疼痛般，一直擦到，手抹在袖摆上不会出现脏污为止。这才拿出放在怀中的留声螺，姜尚颤抖着手对留声螺施法。

“繁花落尽不过枯枝，红颜衰落不过枯骨。往事不究，来日不问。可好？”

是妲己的声音，还是那句让他想要逃避，想要反驳的话。

似掩饰般，有将留声螺放回怀中，慌忙站起身哑着声如呢喃：“枯枝可在春，红颜可不老。情怎与外物而语，情，亦不老。”似说给自己听，又似回应留声螺。

妲己

他不想再对她保持君子之仪，他怕再有一个五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