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显是对杨戬能力的质疑，杨戬被哪吒这一反问明显有些心梗，而妲己听的心中郁气消散些许。

却不想，哪吒见杨戬表情不对，心中似默认了哪吒这般说法又难以开口的模样。

一身红色战袍的哪吒下巴微扬，眸中是沉淀后的光彩，不如曾经耀眼夺目，却也别具吸引力：“若是无名小妖，我定为你报着一爪之仇!”

妲己低垂下眼掩盖眼中神色，无端有些落寞。任何一个人说这句话妲己都不会有这些反应，反而会玩笑般的回嘴。

无名小妖

能先意识到所要报复的对象，是否能够寻仇，这是哪吒成长了，却是以惨痛的代价。

为哪吒欣慰的同时，又不可避免的想到哪吒为此付出的痛苦。

“割肉挖骨”的剧情已经过去了，妲己明白此时为哪吒伤感的情绪该收一收，不该总是抓着过去不放，她如今应该为哪吒的成长而高兴。

哪吒表面上似毫不在意的模样，主要是因为他知道妲己在意。他不知道妲己为什么那么在意他的过往，可他并不想妲己因这些事而难过。

因为他在意曾经那些刻骨铭心的痛，所以在留意到妲己情绪低落时，不免联想到妲己偶尔看向他柔和却暗含心疼的目光。

那些痛苦的回忆留给他就好了。

因不知道妲己就是他们口中的“妖物”，哪吒先入为主的认为妲己是为他难过。

这也正被哪吒猜对了。

哪吒伸手握住妲己微凉的手心轻轻捏了捏，见妲己转过头疑惑看他，哪吒回了妲己一个安抚的笑，双眼依旧明亮，却少了昔日神采。

杨戬虽和妲己互相伤害，却不想妲己被别人这样说为“未开灵智的妖物”，即使这个人是哪吒。